洛小夕没再说什么,只是看着窗外出神。
平时一分钟跑上二楼,这次苏简安整整用了四分钟才能推开房门,也是这一刹那,她愣住了,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。
“干嘛不去啊?”闫队长说,“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好?”
她以为陆薄言有什么事,他却说:“没什么,我十分钟后要谈一个合作,想听听你的声音。”
“车祸发生的时候,薄言也在车上,他爸爸拼命护着他,所以他才没事。”唐玉兰的双眸渐渐湿润,“最痛苦的人,其实是薄言,他是看着他爸爸在血泊离开的。一直到今天,我都不敢去看车祸的报道,也不敢看当时留档的图片。可是那一幕幕,悲剧的开始、结束,都在薄言的脑海里。
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这次去电视台,一定会有大波的记者涌来,娱记问问题一向刁钻,洛小夕没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的话,很容易就会掉进他们挖的陷阱里。
老洛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你赶紧上去洗洗,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。真是,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,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。”
人都是要经历一些事情,才能够彻底恍悟,彻底分辨出善恶好坏来。
现在她需要清醒,但再过一会的话……她就需要酒壮怂人胆了。
真是……心机里的战斗机啊。
……
洛小夕也不扭捏,凑上去用力的亲了亲苏亦承。
警局门口不远处就有一个垃圾桶,苏简安径直走过去,手一扬,千里迢迢进口而来的白玫瑰就成了垃圾,那张康瑞城亲手写的卡片还塞在花朵中间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她就是故意换这件的!气炸苏亦承什么最爽了!